是血。尤其是下面几乎面目全非，而且当时他的胳膊上还躺着一个充气娃娃。
“这不是我弄的，警察同志，我只是一个大学生。就算是我有心想要教训他，但是以我的体力，也没有办法把他伤成这样子啊。我想大概是我离开了之后，又有人进去了吧，总之这件事绝对不是我做的。”
季可儿将那些惨不忍睹的照片推回去，心中明知道这是顾斯墨做的，可是她更不能说了，不然他一定会有麻烦。
“我当然知道这不会是你一个人做的，我现在正是要问你还有几个同伙，只要你将他们供出来，你的责任也会减轻，而且这是你的义务。”
警员锐利的眼中带着了然，宋大吉这么严重的伤势，若说是面前这个小女生弄的，他也不会相信，所以她一定还有同伙。
“没有，我不知道，或许是他还得罪了什么人吧？那种人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或许是以前被他害过的人来报仇了。”
季可儿矢口否认，总之她不说，谁也没有办法。更何况她也并没有“亲眼看到”宋大吉被修理的过程，也不算是说谎。
“小贱人，你才做坏事，我饶不了你。”
一旁的宋太太情绪激动的要再次扑过来，被另一边的警员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