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半分的哭腔。
姜易没听太清:“怎么了?”
“……我裙子破了!”池烟的声音一下子就拔高了几个度正前方,陆靳声刚好回头看了他们两个一眼。
姜易一抬眼,看到陆靳声动了动嘴,眼神暧昧,无声地说了两个字:厉害。
姜易也懒得理他,他本来就喝了酒,这会儿又被池烟蹭的越发热,伸手去拉池烟环在他腰上的手,“先松开。”
“我不。”
松开裙子说不定就掉下去了。
“乖,听话。”
池烟还是紧贴着他的姿势,不过手确实松开了一些,转而提住开始往下滑的裙子。
这种事情居然也能发生在她头上。
池烟敢保证,自己今天还没吃多少东西,这件礼服刚穿上的时候也算合身,谁承想过了两个小时还不到就突然出了这么个岔子。
她眉头拧的死紧,抬头去看姜易,眼眸干净明亮,泛着一层雾气,“你帮我弄一下。”
身后就是一间贵宾休息室。
能进去的人本身就不多,何况是今天这种场合,大多数有头有脸的人都在外头谈生意,扩张自己的视野版图。
还是陆靳声过来替他们开的门,笑地不动声色的,视线只往池烟身上瞥了一眼,就被姜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