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用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道:“如果是我自己受苦,我会信你,但阿蘅受苦,我宁愿背叛友人,也不得不为此。”
崔令转开头,他虽然恨卢庸,但他却能理解他那时的选择。
“即便你要供出我,也该让我将容姜藏好。”
卢庸颓然道:“对不起,来不及了。”
崔令慢慢吐出一口气,对着叶青微道:“接下来便是我带着容姜归隐,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陛下还是找到了我们的住处,一日我去镇上买用品,回去时见容姜中毒而亡,她被绑着手脚,地上还有破碎的药碗,她是被人强灌进毒药的。”
崔令手掌颤抖着捂住脸:“那是我一生中见过的最恐怖的情景了。”
卢庸道:“于是你就给皇后去了信是吗?”
崔令冷声道:“陛下害了我的妻,我为何不能让他尝尝同样的滋味?我便以容姜去世,我心灰意懒为由头,与她鸿雁传书说是排解苦闷,实际上是送给她一些要命的干花。”
“什么干花?”
崔令神情温柔,眼中是深不见底的恐怖:“自然是可以泡茶喝的干花,那可是我精心培育出来的美人粟,汁液、干花都有令人疯狂至死的功效。”
卢庸猛地闭上眼睛。
叶青微作出一切都在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