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好似垂死的蝴蝶在进行最后的挣扎。
一张风华绝世的脸瞬间失了寻常的颜色,剩下的,除了白,还是白。
苏绯色突然有种抑制不住的冲动,想俯下身去把玉璇玑的嘴唇咬破,让猩红的鲜血出来,打破这死寂一样的白。
也好让她心......不会颤抖得怎么厉害。
桌子的速度极快,宽衣解带,查看把脉,一切就好似在梦里,在曾经,演练过了千万遍,熟悉到即便闭着眼睛也能做好。
见他如此熟练,苏绯色不禁捏了捏拳,几乎是咬牙问出:“他......是不是经常受伤?”
似乎没想到苏绯色会突然在这时候问他这个问题,桌子愣了愣,又迅速忙碌起了自己手头上的活,一边忙碌,一边说道:“九千岁能有今天的权利和地位, 外人看着风光无限,可只有他自己,还有我们几个一直跟着他的人才知道,他究竟付出了多少,这么多年,全靠硬撑,要是换了别人......”
桌子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这么多年,全靠硬撑。
桌子不是一个煽情的人,可短短几个字,却好似千斤重的石头压在苏绯色心里,喘不过气,喘不过气......
她曾经和玉璇玑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