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姑娘我既往不咎,这项银子就这么格了。以后再有此事,我定不饶你。”那媳妇只得答应着去了。
待那媳妇子走了后,沈湘看向沈湉:“姐姐,你为何不让我罚那婆子。这起子下人,就是看我们太好说话了,才这样有恃无恐的。”
沈湉摇摇头:“母亲管家这么些年,这点子事她岂会不知道?只不过,水至清则无鱼,咱们是堂堂侯府,偶尔漏些东西给下人也是该当的。母亲管家算是严的了,管事们也只敢贪些小钱。我听人说有个国公府的买办,伙同管家将鸡鸭鱼肉的价格都多报了几十倍。三文钱一个的鸡蛋,他们敢报二百文一个。幸亏那家子新娶的儿媳妇是个厉害的,偶然间见了这账册,便告诉了婆母。这才查出这事来,你们再想不到主人家从那管事家里搜出多少银子来。”
众人都被吊起了胃口,沈湘急的拉扯沈湉的袖子:“好姐姐,你快说啊。”
沈湉道:“那人不过做了十余年的管事,便攒下了数万两的家私,并金银财宝无数,还有一套四进的宅子。要不是奴籍不能买田,想来那管事早就成了大地主了。便是等闲的四五品京官,十余年下来也不定能置下这么些家业呢。”
众人听了,纷纷咂舌不已。
方心素也捡了几件自己在福州时一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