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倒也没被外人瞧见她们的醉样。
芳草替悠然挡了不少的酒,此时也有些醉了。悠然派柳叶熬了一锅浓浓的醒酒汤,用茶壶装了,交给随车的婆子:“嬷嬷受累,路上一定要给她们灌些醒酒汤下去,要不这个样子回去让人瞧见,也忒不像样了些。”
那婆子说:“姑娘放心,我心里有数呢。要是姐姐们出了丑,老奴几个少不了也得吃挂落的。”悠然将一个荷包塞到婆子手里:“如此,她们几个就交给妈妈了。”
送走了沈府的一大家子,悠然看着满院子杯盘狼藉的样子,对着芳草说:“你们三个受受累,将咱们家自己的杯碟收了,明日再洗也成。酒家的这些留着他们收回去自己洗便是。我去屋里歇一下,晚膳不用叫我。”
悠然自己胡乱的擦了把脸脱了外衣,便躺到床上去了。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她坐起来,按按太阳穴,头还是有些晕。发誓以后再也不喝这么多酒了。
正在外面擦地面的柳叶听见她起来的声音,连忙洗了手去端了热水进来给她洗漱。洗漱过后,悠然来到客厅,只见昨日酒宴后的一派狼藉都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了。
芳草端过来一个托盘说:“小姐,用些饭吧。奴婢想着小姐今早上胃里怕是不太舒服,便熬了些小米粥,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