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去了后院。
在这座宅子最后一排的后罩房边上还有一个角门。角门边上有一大片郁郁葱葱的竹子,悠然让人将竹子砍了一些,靠墙盖了一间小木屋,将一些喜阴的兰草等花都挪到了这屋里来。便是酷暑盛夏,这竹林底下也是潮湿湿润,因此二三十盆各色兰花都长的郁郁葱葱的。有几盆到如今还盛开着幽花。
林母又指着靠南墙的一座玻璃房说:“单为这些花冬天难养,她还自己掏私房去淘换了几块大玻璃来建了个花房。那么几块玻璃就花了二十多两银子。我常说,你这成亲以后可不能这么个花费法,要不女婿得挣多少钱才能养得起你。”
沈泽闻言呵呵一笑:“婶娘放心吧,小侄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这点银子还是能挣得出来的。”两人又看了一会子花说笑了一会子。
那几盆兰草除了自己去年见过的那种,其余的也不过是些凡品,只是养的分外精神些。倒是那百十盆各色名贵菊花,看的沈泽心潮澎湃。还有一种花卉,颜色多样,花样清新脱俗,让人见之欣喜,沈泽不由问道:“不知这是什么花?小侄竟从未见过。”
林母曾经听悠然提起过这种花叫做茶花,可这会子她却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这都是悠姐儿养的,我倒不是很清楚,找她过来问问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