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出去了。
他一走,韩氏便对着丈夫说:“过了年就是春闱了,泽哥儿正该是一心一意寒窗苦读的时候,你这做伯父的还竟找些杂事耽搁人家的功夫。”沈明昌呵呵一笑:“你放心吧,他师傅都说他的火候已到,太过刻苦反会失了灵性。夫人过来,怕不是为了泽哥儿的事吧?”
韩氏将门外的小厮都赶到院门口去,然后才坐下说道:“我刚才看了那些东西,都要以为侯爷是真的将金沙国的国库给端了后又私吞了。这事若是传出去,会不会对侯爷不利?”
沈明昌听了这话微笑着摇摇头:“夫人放心罢,你想想那个金沙国再小好歹也建国几百年了,且他们国家素来海贸发达,国库里怎么会只有这么一点子东西?这些不过是我该得的罢了。”
“不算侯爷上次拿回来的那十几万的金银票,光东西约莫着都有三五十万之多了。咱们侯府近百年的传承,库房里的金银之物也不过值这些钱。我收了这些东西只觉得心里‘扑腾扑腾’的跳,横竖咱们家也不缺这些东西,就怕外人会因着这些构陷与王爷。”韩氏还是有些担心。
沈明昌伸手将她揽到怀里:“要不怎么说历来军功起身的勋贵人家都是不缺钱的。夫人放心好了,这些东西都是在圣上那里过了明路的,圣上老人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