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等。如今上好的黄花梨与紫檀木均十分难得,便是大皇子妃当初的嫁妆里也不过只有一张黄花梨的拔步床,其余的也不过是些小件家具。单论价值,光这两套家具,就胜过三皇子妃的全部嫁妆了。更别提那长长的一串首饰单子了,上面的珍珠、宝石等物都是按盒记的。
“如此丰厚,会不会太招摇了些?当初三皇子妃成亲时,可比这些差得远了。”沈湉有些犹豫的问。韩氏摇头道:“三皇子妃在娘家时受继母慢待不说,他家的家底原也不厚。若不是嫁到皇室,有皇家的聘礼和家族的鼎力支撑,三皇子妃的嫁妆只有更寒碜的。咱们家可是百年世家,底蕴深厚不说,便是你爹在南边待了多年,所得的金银财宝也不是少数。娘亲当初的嫁妆比这个也少不了几成。世家的底蕴岂是余家那样的新晋家族所能攀比的?再说了,咱们这是往皇家送银子呢,你的嫁妆将来还不是便宜了皇室子孙?皇帝只有高兴的。”
听了母亲的回答,沈湉心里才安心一些。自从定了婚期,内务府便另派了嬷嬷前来教导大婚时的各色礼仪规矩以及皇家宗室复杂的人际关系等各色事务。好在沈湉是板上钉钉说完皇子妃,便是五皇子在诸皇子中不怎么显眼,看在沈湉的家世上。这些嬷嬷也不敢放肆。一个个的对沈湉颇为恭敬,做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