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刚喝了不到半斤酒就有些头晕目眩。沈泽毕竟是上过战场的人,如今又身处高位行事向来小心。见常博等人还是一个劲的劝酒,他心下生疑,面上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饮酒,暗中却把酒水都洒到地上了。接着又装着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果然过了没一会,常博便说这样干喝酒没意思,接着便叫进来几个歌舞伎助兴。这几个歌舞伎穿着都很暴露不说,自进来后便对着沈泽多有挑逗之意。
沈泽暗暗皱眉,虽说有时候在外应酬免不了会遇到此类情况,但是这种事情却不该发生在常家。这位同窗的家底他还是清楚的,家里在金州不过是寻常的乡绅人家,虽有千亩良田但也就是小康之家罢了。而常博便是做了几年的官,但是俱都是微末小官,俸禄和外财都有限,看他们家的房子就知道了。虽在内城,也不过是两进十几间屋子,怎么可能还有大把的余财养眼前这些人?而此时的常博并不知道沈泽已经有了防备,还在一个劲的劝酒,旁边几个作陪的客人也跟着劝酒。
沈泽眯眯眼,刚才没怎么注意,现在再看常博的这几个朋友,穿着打扮都是颇为讲究,不应该是刚进京的常博所能结交到的。看来,自己的这个昔日同窗也有了自己的算计,不管他想做什么,此地却是不宜久留了。这样想着,沈泽一把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