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表姐不必多说了,道理我都懂。我也不是那样大度的,走之前已经明堂正道的放了两个通房在他的书房,让她们自己闹去!我只是觉得心里有些堵得慌,才想着来这里散散心。”
这话让沈湉更加气闷:“道理你既然都懂,怎么还做这样的事?你不为自己想也该为晨哥儿想想,你和妹夫感情若是不合,将来他怎么办?”
闻言,方心素落寞的笑笑:“我就是顾念着晨哥儿,才没有当场翻脸。横竖他现在已经是世子了,他爹还敢废了他不成?有我这个郡主娘亲和他舅舅在,再不济也还有表姐你呢,有什么好担心的?”
看着表妹这幅无精打采的样子,沈湉不由叹道:“唉,说实话,当初太后给你指婚的时候我就觉得这婚事虽看着风光却不适合你的性子。你眼睛里素来容不得沙子,哪里能受得了王府后宅那些个龌龊阴私?只是指婚旨意已下,我就没有多说。后来你成亲后见你们夫妻恩爱情投意合的,还觉得你比我命好。唉,现在想想,若是寒门家的儿子倒罢了!这些王公贵族自小哪个不是在脂粉堆里长大的?十五六上就有家里长辈给的通房,像齐恒那样的已经算是洁身自好了!至亲至疏夫妻!夫妻这两个字,说透了也不过是搭伙过日子罢了,有些事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