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忿忿,但是沈汐自来规矩大,她见已经惹的不快了到底没敢再言语什么。
这边厢银莲见沈汐走了,那目光还追出去老远,直到连背影都看不到了才收回视线。悠然正在和安氏说一些沿途见识京中八卦什么的,白氏偶尔也插一嘴,银莲插不上嘴觉得无聊,不由的发起呆来。
她抻抻自己的衣襟,这衣服是嫂子拿自己陪嫁的料子给她做的,据说还是京中的锦缎。原先在金州时算是稀罕物件了,她都没怎么舍得穿,这回进京才找回来穿上。可是跟刚才沈家大姑娘穿的料子一比就差得远了,她穿的那料子瞧不出是什么材质来,只是在迎光处竟然隐隐闪着光滑,衣服上的刺绣也精致,是折枝兰花,瞧着就幽雅。还有她头上戴的那支衔珠孔雀赤金簪,那流苏似乎是用五色宝石串起来的,底下坠着的那颗红宝石真真匀净。除了这支孔雀簪子,沈汐的头上就只戴了一支半月形的插梳和一支蝴蝶压发,并没有满头珠翠,却是让人觉得风华无双。
银莲暗地里摸摸自己头上插的满满的金钗,顿时觉得自己纵使满头的珠金钗也让人家给比下去了。
没一会丫鬟回说午膳已经得了,悠然便引着三人去了隔壁的饭厅用膳。因着白氏辈分最长,悠然少不得推她做了上座。又推安氏和银莲各坐了左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