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冯泉既然立志要在科举一途上闯出些名堂来,那这样的场景秀云早晚都要经历的,正好可以趁此机会锻炼一下。有几个积年的管事婆子在一旁指点,倒也没出什么大乱子。
这日,送走最后一波客人后,秀云拖着有些疲倦的身子回到自己的院子。冯泉见状忙亲自接到门口,将她扶到太师椅上坐了,皱着眉头给她倒了一杯茶:“横竖又不是咱们自己家,你何必管这些事务,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闻言,秀云将茶杯往桌上一放:“你以为我愿意做这些事情?我这为的是谁?你既打定了主意要考科举,这样的人情往来可不都是将来必学的。难不成真等到火烧眉毛了再临时抱佛脚?”
冯泉呐呐道:“你的话我都知道,这不是怕你累着吗?”
秀云回道:“累我也愿意!且不说我那表嫂如今是正三品的诰命夫人,就是以前,她也是自小在公侯府里长大的。见识手段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你真以为就这么几个人家她就招待不了啦?人家这是找借口教我呢!要不,那边的许大奶奶也说过要过来帮衬的话,怎么表姐就不应了?不是亲表姐,谁会费这些心思啊?还有那个在一旁帮衬我的张媽媽,是从王府出来的,据说以前还伺候过先太后娘娘。原是表姐请来教导沈大姑娘的,这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