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托生的,要不怎么在这上头就是比旁人厉害一些呢?”
被她这样打趣,悠然也只觉得哭笑不得。几人说笑了一回,在这吃了午膳又打了半天马吊,直到金乌西坠,才告辞归家。告辞的时候,沈湉拉住悠然的手说道:“冯家那些人若是安分些就罢了,若是再出什么幺蛾子,你也不必顾忌,该还击就还击。你料理不了的,只管打发人过来回我。他冯家是皇子外家,咱们家也不差什么。像这次这事,我还是听别人说起才知道的,显得咱们之间多生分似的!”
悠然笑道:“倒不是故意不告诉娘娘的,刚开始是忙的忘了,后来眼见事情都平息了,就觉得没必要再让娘娘跟着操心。若是再有这事,娘娘不说,我也少不得要厚颜来求您的,还指望拉您的大旗呢!”
沈湉亦笑着回道:“我这面大旗若是还能有点用处,你只管拉出去用。”又说了几句话,两下里便就此分开了。
回到家里后悠然便将沈湉的异常和沈泽说了一下,然后忧心道:“我这里也猜不着娘娘到底是哪个地方出了乱子,瞧着一幅兴致不高的样子。你若有时间不如回国公府探探伯父的口风,看到底是什么事,咱们若是能帮的也好尽一下力。”
沈泽略一沉吟,然后缓声道:“这事我知道缘由,娘娘手上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