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却是一点也没少收。悠然笑道:“这个好说,我和朱太太说好了,她后天过来。到时候你也一起听她说说,有那合适的就买上一间。”
到了晚上,沈家在花厅里摆了两桌宴席,给新晋的许翰林一家接风洗尘。两下里分男女坐了,中间只用一个大屏风围了起来。
许是觉得儿子考中了进士,觉得自己身份不同了。到了晚间宴席上面,白氏表现的可圈可点。她如今很是自矜,不像以前那样喋喋不休,而是一副深沉的样子,坐在那里半天都不说一句话,看着倒真有点官太太的样子。
看到这场景,悠然打趣道:“几日不见表舅母,您老人家可是愈发威仪了!瞧着真是有太孺人的派头!”许家女眷的诰命虽然还没下来,但是外头多数已经这样称呼白氏了。
听了悠然的“赞赏”,白氏忍不住嘿嘿一乐,笑道:“还是外甥媳妇会说话,可不是吗?如今我家老大中了进士做了官,我若不拿些派头出来,岂不是让人家小瞧了我家?外甥媳妇,你说是不是?”
悠然忍笑道:“是,表舅母说的很是。”
见婆母这话越来越离谱,安氏连忙转移了话题:“这才几日不见,康平就变了大样了,长了好大一块!我刚才抱了一下,都抱不大动了。这看着不胖,没想到分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