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生辰礼。
有时候,看到两个孩子辛苦的样子,自己很想阻止他们,却终究没有阻止。如果连这些苦楚都受不了,将来,又何谈将来呢?
轻轻叹了口气,沈湉又笑道:“罢了,不说这些糟心事了。听说前些日子,你陪着乐安那丫头去了皇兴寺?”
悠然笑答:“是呢,娘娘消息倒灵通。”
沈湉不置可否:“不过是大面上的事,我总是要知道的。我还听说,乐安在静华那里碰了个软钉子?”
悠然回道:“据郡主所说,她以前试探静华县主的时候,静华县主还是表现的颇为热络的,这一次却突然变了口风,让郡主有些失落。也不止是郡主,当日还有理国公夫人在那,瞧夫人的样子,似乎也是有些失望。也不知道静华县主要给女儿找个什么样的青年才俊呢?实权的禁军统领和国公府的世子竟统入不了她的眼。”
沈湉嗤笑一声:“哼,这位静华县主的心大着呢!”接着低声道:“我也是偶然间才知道的,这钟家二房的太太竟是出自前行医世家秦家。如今的太医院医首也就是皇上的御医正是钟二太太的亲哥哥。”
闻言,悠然飞快的在心里计较了起来,然后惊呼道:“难道圣上的身子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钟家,钟家看中的是新皇的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