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得罪她,自然就附和着说我弟弟不好了。那些小孩子听了家里父母的话能不记在心里?小孩子家家的没有分寸,没多久我弟弟就被族学里的同窗打的七窍流血,差一点儿就没了性命。”
听了这话之后,悠然沉思不语,看来,校园暴力真的是渊源已久。这些孩子固然可气,可是在后面煽风点火造谣生事的始作俑者才是最令人可恨的!
姜恭人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后来,恰好遇上我姐夫去徽州任职,我弟弟伤好之后,索性跟着我家长姐去了那边读书。后来又跟着我姐姐一家去了江南,去年已经考中了童生,预备明年回京来考取秀才。”
悠然问道:“既然都已经考中了童生,为何不回京城来读书?一来,也省去来回奔波之苦。二来,京城这边饱学之士到底多些,若是能侥幸拜在哪位大儒座下,不说多学些东西,就是那些人脉也是在外头远远比不上的。”
姜恭人摇头叹息一声:“这道理我们也知道,只是一直没有路子啊。这京城的名师大儒,哪个座下不是人才济济的?我弟弟的资质平心而论只能算中等,回来京城又进不去那些大书院。还不如留在徽州,看在我姐夫的面子上,书院的那些先生总会多进两分心力。”
听到这里,悠然沉吟道:“这徽州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