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回道:“韩师弟的祖父和爹爹都是举人出身,祖父捐官做到正七品的县令就致仕了。他父亲倒是没有捐官,考了几次科举不中后,就一直在族里的蒙学,总管蒙学事宜。家里算不得十分富裕,几辈子攒下来,在京郊也有千百亩良田和一些林地,好像京中还有几间铺子。总之,寻常过日子是足够了。还有一点好处是,韩师弟只有一个嫡亲妹妹和一对庶出的弟妹,这样家产将来分薄的也有限。”
韩家的族学,二太太是听过的,那可是人才辈出的地方。多少外姓大家费尽心思想把孩子送进去?韩先生既然能总揽韩家蒙学,那么想必各种灰色孝敬是必不可少的。虽说家底比起他家来略单薄一些,但是韩增这孩子瞧着也着实出色。
二太太从窗户里瞧见,好几个熟悉的贵夫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一楼的学子们。她深知像韩增这样出众的年轻人,要不是因着守孝定不会耽搁到现在的。生怕被人捷足先登了,于是二太太毫不客气的说:“咱们一家人我就不和你客套了,韩家也算你半个娘家,你妹妹的终身大事,可就指望你了。”
自己竟被赶鸭子上架了,这事着实不好推辞,沈湘又是她看着长大的。这会瞧着沈湘眼巴巴望向自己的小眼神,只好说道:“正好我也该去给义母请安了,赶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