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韩氏这话,沈湉思索道:“母亲这样一说我倒是记起来了,向尚书的发妻好像是定安伯家的姑奶奶吧?”
韩氏忙回道:“可不是吗?冯家那位姑奶奶虽然是庶出,但是她出生的时候,家里还是公爵,我恍惚记得这位是当初的定安公老夫人亲自教养的,礼仪风范颇为出众。我少时常听大人夸赞与她。只是,可惜了,红颜薄命啊!如果她还在世,向家最起码不会是现在这般乌烟瘴气的样子!”
悠然一听这位也是庶出,想到那位生死不知的冯大姑娘,不由道:“定安伯家的庶出姑娘怎的都这般……”说到最后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
韩氏附和道:“说来也怪,冯家的嫡枝向来难有嫡女,庶女倒是颇有几个出彩的。咱们的冯太妃虽说是嫡出,可是是二房出身,真论起来也算是旁支了。”
这时候,沈湉突然出声道:“论辈分,向尚书的发妻应该是现今定安伯的姑母吧?我听说,当初冯家这位姑奶奶不幸一尸两命,其中有许多疑点。虽说是庶出,到底是定安伯的亲姑姑,如果她真的受了委屈,即使去了那边想必心中也是心中不平的。也不知道定安伯午夜梦回,有没有受先人托梦?”
说完,沈湉看向悠然:“我记得你和定安伯夫人还有几分交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