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甘松说:“平日里让你多看些书你不听,怎么样这会可得服气了吧?这样的道理你能讲出来?”
甘松不服气的笑道:“奶奶这话说的,真干起架来谁有空听她讲大道理,还不如撸起袖子大打一场来的痛快。奶奶在国公府那些日子,要不是我端着架子,就她这绵软软的性子不早被那些老虔婆们给撕吧了!”
闻言,悠然笑道:“是,咱们的甘松姑娘那可真是英勇无敌!我也想起来了,那阵子也多亏你们俩在这家里坐镇,回来我都忘了赏赐你们了。既然说到这里,少不得给你们补上。昨儿闽地商会不是送了两匣子首饰来吗?我瞧着里头那对嵌珠金手镯还算精致,你们俩一人一支好了。”说来这些商人的消息还真是灵通,沈泽的任命刚下来不到半天,那边就送来了一份厚礼。但就这份眼力劲,薛家就差了人家十万八千里。
甘松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这整的好像是奴婢故意跟主子要东西似的?怪不好意思的。”
苏合在一旁打趣道:“你脸皮那样厚,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既然是奶奶赏的,我就好意思拿着,你不要我替你拿着好了。”悠然看着两人在那里互相打趣,心里的一丁点不快也随即烟消云散了。
反正,也不过是些不相干的人,既然对方如此拎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