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整,心内十分妥帖。转头对深泽说:“一看便知道是精心布置过的,劳相公费心了。”
沈泽拿手抚摸一下她的发丝:“我不过是随口吩咐了几句,活都是下人干的。不过,只要你喜欢就好。”至于为了达到他的要求,那些下人们被他怎样的来回折腾,某人统统放到脑后去了。
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悠然笑道:“这屋子比我想的要大多了,以前听他们说起来,都道说闽地屋子大多狭小阴暗,如今这样倒是有些出乎意料呢。”
沈泽轻笑着摇头道:”那是以前的事,这几十年闽地这里商贸繁盛,尤其榕城又是重要的海港。百姓们手头宽足了,自然不会在房子上头吝啬。这宅子原主人是个大富商,自然更舍得花钱,你瞧瞧这窗户上镶的玻璃,听说还是千里迢迢从京城那边运过来的。我瞧着这工艺,十有八九还是娘娘铺子里的东西。“
悠然走到窗户边上细细一看,继而笑道:“可不是吗?这工艺别人瞧不出来,我是一眼就能认得的,正是玻璃坊的工艺。这户人家也真是舍得花费,不说这玻璃本就价值不菲,单就从京城到这里的路费怕是都比玻璃贵了。难不成这闽地就没有做玻璃的?非要跑到京城去买?”
沈泽淡淡一笑:“那户人家就是太不把银子当回事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