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都说美色误人,其实,嗯,有时候男色也挺误人的……
到了第二天,悠然才想起一件正事来,趁着沈泽还未出门的时候跟他商量道:“定南伯家里不但给咱们送了厚礼过来,对你也是多有帮衬,按理来说咱们两家以前并无来往,也没有共同的亲戚,怎的他家对咱们家这般相帮?”
沈泽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头,只回了一句话:“定南伯已经去了小半年了,百日热孝已过。可世子如今还是世子呢,他们家久居西南,好像在京中并没有什么得力的亲戚。”
听到这里,悠然已经明白了:“原来是为着这个,定南伯好歹是为国捐躯,他走之后,朝廷不该是对其家眷有所优待吗?”
沈泽冷笑一声:“定南伯家镇守闽地多年,他们家在这里的军队中威信极高。先帝大度,只要定南伯家安分守己,守好这里便成。咱们的新帝可没有那么大的度量,现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削减伯府对军中的影响,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悠然轻轻皱皱眉头:“不是我说,那位如此行事,也太让人寒心了。”
沈泽嘴角微扯:“过河拆桥的事那人做的还少吗?罢了,先不说这些了。定南伯那边我自有主意,只是人家既然已经向咱们示好,我们也不好太傲慢。你先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