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鸡群的那个。只是悠然没有什么迫切的望子成龙的想法,因此从不会在课业上对哥俩要求太多。悠然如此也就罢了,偏偏她家那口子也是这样的性子。沈泽常说:“以咱们的家底,他们哥俩只要别移了性子就好。干什么非得寒窗苦读许多年去考那劳什子科举?累不累?”
因此在京城的时候,他们夫妻俩没少被安然在私底下数落,直言他们两夫妻是浪费俩孩子的天分。后来不知道沈泽和安然说了些什么,他才渐渐的没有提及这些事。
换对上心点的父母,怕是离京之前就给孩子找好夫子了。再不济,来到闽地之后,难道不该先给孩子找先生或书院?谁家会先把孩子提溜到军营里去?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过着,倒是许氏那次过来。提起沈汐的铺子,话里话外的都透着一股子酸味,话里话外就是眼馋桃良那两成红利呗。
悠然心里并没有觉得沈汐做的有什么不对的。先不说她和桃良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芳姐儿比不了。再说了,沈汐也不傻,她给桃良的红利也不是白给的,这不是还要用人家的方子吗?
只是这些话她不好明着说,只得委婉笑道:“不过是间小铺子罢了,盈亏都有数的,凭她自己瞎捣鼓去吧。要我说,她又不缺钱花,安安静静的待在家里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