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这丫鬟命苦,生产的时候难产没有保住性命,只留下这么一个女孩儿。我就抱到自己屋里养着。只是,咱们都是做正室的,你该明白,不管这嘴上说的再好听,心里又怎么会真正喜欢丈夫和旁的女人生的孩子?再者,不是自己生的就是隔了一层,怎么养也养不亲。”
这话倒是很在理,只是悠然有些奇怪,按理以两人的交情,这样的话她不应该对自己说啊。
悠然也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劝道:“你还年轻呢,你年纪比我还小,好生调养两年,未必就不能得偿所愿,千万不要太消极了。”
说到这里,只听淑静有些踟躇的说:“话说到这里,妹妹这里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姐姐能够帮忙通融。”
因不知对方目的为何,悠然只好含糊道:“县主有话只管直言就是,只要我能做到,断不会推脱。”
眼见悠然的神色都凝重了几分,淑静知道对方许是误会了,忙笑道:“姐姐不必这般如临大敌,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听京中一个密友说姐姐身边有位林娘子极擅妇科,用药很准,不知能否让她帮我瞧瞧?”
闻言,悠然略松了一口气。然后沉:“原来是这事,只是你说的这人却不是我家下人,她是我娘家堂姐。旧年发生了一些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