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回道:“这人瞧着文质彬彬的样子,其实为人处世颇为道貌岸然。我几年前来这里的时候就和他打过交道,嘴上永远应承的很好,却不怎么办实事。他家祖上就是做木材生意的,家里怎么会连棵像样的紫檀料都找不出来,只不过是觉得咱们家不值得他下大力拉拢就是了。”
悠然十分惊讶:“咱们家不值得被拉拢?相公,你可是正二品的总督啊。”
沈泽冷笑:“总督怎么了,我是武官,等闲管不到他头上。再说,这人也不傻,知道咱们家不是能随意被攀附的,因此也就只是嘴上说的好听而已。真正的好东西肯定会被他留给对他最有利的人家。据我所知,昨天定南伯府刚进了两棵上好的紫檀,据说是给她们家大姑娘做嫁妆用的。你觉得,会跟这人没关系?”
听了这话,悠然顿时觉得有点无语:“照你说,这人也忒势力些了。早知道就不要他的木头了。二哥也是的,平日做事一向稳妥,怎的这会介绍了一个这样的人给我。我还以为他是个好的呢!”
沈泽忙揽住她的肩膀劝道:“这事想必表哥也不知道,他们生意场上的人在外头应酬起来谁不装的人模人样的?时间短了哪能那么快就知道底细。况且这事就算表哥知道恐怕也没什么办法,他们家做这行生意最久,闽地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