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了他岂不是白瞎了汐姐儿这样好的人才。周翰林的儿子更不行,这人与师傅是同科进士,我以前见过两回,迂腐的有些过了。而且颇有些表里不一,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像个正人君子背地里最喜欢喝花酒,那点子俸禄全都扔到了花楼里。虽说这都是十几年前的旧事,但是难保儿子不跟老子学,谁知道这周公子和他老子是不是一路货色?就算他是个好的,这周家的家风也不是汐姐儿的性子能适应的。”
悠然颇有些不解:“我特意让人打听过,都说周太太为人和善,周公子颇为知礼上进,年纪不大已经有举人的功名了。就算周翰林年轻时有些孟浪想必如今也改了,周家的门风还有什么不好?”
沈泽回道:“你也不想想,他家有那么个适龄青年在。他家的那些左邻右舍只要不是和他们家有天大的过节,这个时候都不会说他家坏话的。但是我记得这个周翰林出身贫寒,翰林俸禄不高,他家开销都是靠周太太的嫁妆维持。”
闻言,悠然连忙跟着否定了此人:“这样是决计不成的,咱们家汐姐儿可没周太太的好性,那周家还是算了吧。如此,竟只剩下一个冯松了。”这个冯松就是庄姝的外祖母给儿子过继的那个嗣子松哥儿。
悠然轻蹙着眉头道:“要说松哥儿,是弟妹的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