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与郡主说的不大一致呢。本宫倒是头一次知道原来家里的女眷被人辱骂羞辱也算是鸡毛蒜皮的小事,郡主只说沈梁打了令子之事,怎么没说令子带着众人围住沈梁一行,强行要跟他换屋子的事?还有,秦仲也是勋贵家的孩子,就算是不学无术,这该有的规矩也该懂吧?既然看到雅间门口有伺候女眷的丫鬟婆子,不赶紧避嫌就罢了还上赶着说些胡言乱语的浑话。照本宫说,他这是找打。”
淑宁连忙狡辩道:“仲儿说了他并没有说过那些话,都是跟他一起的那些人说的。”话一说完,她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是说错话了,这不是间接承认了儿子其他的罪行吗?
果然孟太后十分不悦:“哀家也知道素日里也听过一些言语,说是你家那个小子做事颇为无赖,就像你说的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哀家也懒的搭理。但是瞧着如今可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勋贵子弟学术差些没什么妨碍,但是这做人的道理与规矩若是都不懂那可就不成了。这会亏着碰到沈梁这个下手有分寸的,万一哪天他遇到个惹不起的偏又出手更狠的,你还能见着儿子?”
孟太后说这话的时候让宫人们都退出去了,这殿里只剩她们三个,饶是如此淑宁也觉得有些羞愧难当。她何尝不知道自家儿子理亏,她是想婆媳难同心,原以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