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皮,眯着眼,甚是享受。
沈嫣见它如此亲近皇上,随口道:“感觉你才是买它回来的人。”
揉着猫肚儿的手一顿,纪凛没作声,大宝见它不揉了,还不满意,喵了声,爪子搭在他手上,示意他继续。
“兴许是缘分。”沈嫣自顾着说了句。
大宝是二哥哥送给她的,但也不见大宝和他有多亲近,说起来可不就是缘分。
看台上又安静了会儿,喝了些酒后,沈嫣生了困意,便从看台下来,回屋歇息。
这一夜,兴许是借了酒意,恰到好处,沈嫣睡的分外安稳。
第二天起来沈嫣的精神不错,又临着秋宴将至,这还是选秀之后头一回举行这么盛大的宫宴,沈嫣就算是操持的少,也忙了一阵。
宫妃们所绘的画经由挑选后都送到了内务府,由宫里最好的匠师绘到瓷器上后烧了一批先行送到了沈嫣和白贵妃那儿,满意之后再行烧制。
这一晃就忙到了九月末,距离秋宴没几日了,针工局闹出了一间不大不小的事。
起因还是秋宴的事,得知皇上会在那日到场评瓷器上的画,诸位妃子就想着要做新衣裳来吸引皇上的注意力,有这样想法的又不止一个妃子,还指名要哪几位嬷嬷给她们掌活,事情多起来,几个小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