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一声悄然死去。
宫婆一副没听明白的样子,不是病死的么,都这幅样子还有力气咬舌自尽,跪在那儿的景兰忽然开口道:“皇后娘娘,昨夜临睡前喝了药,良媛交给奴婢一支银簪。”
那银簪怕是尤良媛唯一的贴身之物了,什么都没说就将其给了景兰,更像是做了决定。
沈嫣看向那两个宫婆:“这几日有谁来过长门宫。”
宫婆仔细回忆,长门宫里还能有谁来,除了她们几个负责照料的,就是御膳房那儿往这儿送吃食的宫女太监,这俩月因为尤良媛才又多了太医院的人时常过来,但就算是如此,进出的人也不多,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陈太医,御膳房里的春灼,还有内务府里宫人。”
沈嫣打断了她的话:“内务府的什么宫人。”
“是针工局的,给几位妃子来送过冬的棉衣。”天这么冷,宫里也不会虐待这些人。
“到过后殿?”
“到过,到过的,后殿这里是第一处送的。”
“叫什么名字?”
叫什么名字两个宫婆不记得了,只记得是针工局孟嬷嬷手底下的人。
问过之后,沈嫣命人守在这里,暂且不处理尤良媛的尸首,让红莺跑了一趟针工局。
此时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