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舒长而翘的睫毛轻轻颤着,和它的主人一样,有些紧张,随着他的靠近,呼吸都放缓了许多,可胸口的起伏出卖了她的情绪,哪里能平静呢,这样安安静静的才最叫人失了分寸。
沈嫣解不开。
平日里没什么难度的扣子,这会儿像是用针线密密缝了几圈,珠子总是从她指间滑开,抓都抓不稳。
都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沈嫣使了几分力,极轻的“啪”一声,那珠子竟然被她被扯断了,没了珠子扣,腰封松了许多,再用手一拉便能解下来。
随着腰封解开,他的外衣也敞开了。
内衬的衣服只有领口旁几颗扣子,是绕道手臂下的,这个好解,沈嫣却也解了半天,最后是他实在等不及了,解了最后一颗,放到床沿时滑落到了地上,帷帐随之一晃,沈嫣都没来得及细看,她已经躺在了床上,他一手扶着她的头,另一只手在她半开的内衬衣服上,只要一拉绸带,整件衣裳就敞开了。
纪凛垂下头,先是试探的靠近,继而是汹涌,两者之间只间隔了刹那间,不叫沈嫣有片刻回想的功夫,是要将受伤这这一阵子没能的亲昵连本带利讨回来。
便是这样沉溺了不止一次,沈嫣还是感觉要呼吸不上来,忽而肩胛处一凉,绸带被拉下来后,丝制的衣服顺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