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重新拿起筷子,心想,我的抵抗力真是越来越薄弱了。
吃完饭,郁司阳泡了一杯竹叶青端到书房给薛承修。
“坐。”薛承修见他进来,指了指沙发,从书桌上拿了一个文件夹,也坐在沙发上。
“这是你二叔和姑姑转移的公司财产明细,还有你父亲破产前投资的那几笔资金的去向。”
郁司阳从薛承修手里接过文件夹翻看。
薛承修接着说:“跑到国外的那个财务,那边已经同意将人遣返回国。”
说到这,薛承修顿了顿,摸摸郁司阳的头,轻声说:“阳阳,抱歉。”
郁司阳抬头看他。
“害你家破产的不仅仅是你二叔,”薛承修说:“幕后操盘的,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这、这是怎么回事?”郁司阳惊愕不已。
“不止你家,还有好几家公司,因为薛承继的暗中操盘而破产。”薛承修一脸厌恶的表情,“他想要累计资本与我抗衡。”却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随着薛承修的讲诉,郁司阳听到了一个豪门狗血故事。
被拆散的恋人、被迫成了外室的初恋女友、被气死的原配、被漠视的原配的孩子和立志要复仇的私生子。
郁司阳低头翻弄手里的文件,不解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