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严重,这孩子真的很让人心疼。
薛承修给郁司阳裹上保鲜膜,以免待会儿洗澡的时候伤口沾水。
他的动作很轻,怕弄痛了少年。
郁司阳的前胸后背都被裹上保鲜膜,他低头看自己的这般造型,裹成这样,洗澡只需要洗下半身和手臂了,这个他完全能够搞定,一点儿也不惜要人帮忙。
“薛先生,我自己能够洗的,你有事的话,赶紧去忙吧。”
“我没有事,我现在最主要的事是帮你洗澡。”
郁司阳悲愤,平日里那么忙的人,为什么这会儿这么闲?
“你不脱裤子,是想我帮你脱?”薛承修笑说:“我很乐意效劳。”
说话间,他的手就已经伸到郁司阳的裤腰处。
郁司阳连忙要躲,却被薛承修一把拉住裤头,动弹不得。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郁司阳忙不迭的说,然后飞快的把身上的牛仔裤脱了,只留下一条白色的四角裤。
反正大家都是男人,他干嘛要不好意思,要不好意思的也应该是薛先生才对。
于是,郁司阳很干脆利落的把四角裤脱了,赤裸裸的走到浴缸里坐下,浴缸的水刚好没过腰部,不会沾湿伤口。
薛承修看刚才还扭扭捏捏的郁司阳这会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