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背负一个多亿的债务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和你有血缘关系?你有没有想过,我会不会走投无路,会不会死?”
郁忠民鼻翼翕动,大喘着气,显然是又气又急。
自从郁家破产,郁司阳签了继承遗产——也就是债务的文件,郁忠民就再没有见过自己这个侄子,印象里的人,还是乖巧听话只知道埋头学习的模样,一年多没见,这个孩子已经变得他完全不认识了。
“司阳,司隆从小和你一块儿长大,你们的关系是最好的,”郁忠民改变策略,打感情牌,“二叔做错了事,得到应有的惩罚,但是司隆并没有错啊,他才十六岁,没有钱,他今后怎么生活?”
“那我又做错了什么?”郁司阳反问:“家里出事的时候,我也才十六七岁,我不仅没有钱,还被你害得背负巨额债务,你当时怎么就没想过,我该怎么生活。”
其实换个立场想,郁忠民为了自己的儿子今后的生活千方百计的要见郁司阳,可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郁司阳明白他一心为儿子,但无法理解和原谅,甚至对他居然还动之以情而感到恶心。
郁司隆今后怎么生活关他什么事?!他又不是圣母,被人害得这么惨,还能原谅对方。而且,就算是原来的那个少年,也一定不会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