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儿哪里好笑。”也不想想承修究竟是因为什么才会这样做,笑屁!
“不是,我笑得不是这个,”裴子腾被两位发小同时用犀利的眼神盯视,挥着手赶紧解释道:“我爸你们知道的,跟我和我哥说话就跟教训手底下的兵一样,一言不合就揍我,前几天我回去,他居然对我温柔的嘘寒问暖,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把我吓得够呛。后来问了我妈才知道,他是怕逼我太狠,步了承修的后尘。”
薛承修:“……”
张振启:“……”
裴子腾挪过去,拍拍薛承修的肩膀,感慨万分道:“兄弟,谢啦,我这辈子都没听我爸那样轻声细语的和我说过话,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张振启现在非常理解裴叔为什么会把裴子腾从小揍到大了,如果他以后的孩子也这么熊的话,他也会二话不说直接上皮带。
“薛承继现在怎么样了?”薛承修把泡好的茶一人端了一杯,对裴子腾说的笑话一点儿也不感兴趣。
裴子腾叼着茶杯,吊儿郎当的说:“还能怎么样,自然是在看守所里好好的接受‘款待’呗。”
薛承修问:“老头子没想办法进去看他?”
“怎么可能没有。”裴子腾嗤笑一声:“放心吧,有庄家在那儿看着呢,连只苍蝇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