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
离开庭还有十来分钟, 旁听席陆陆续续的有人坐下, 到这时,郁司阳才知道, 原来郁家是亲戚有这么多。
“郁司阳。”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被一名二十出头的女子搀扶着走到郁司阳的身边,叫了他一声,语气很是复杂, 失望有之, 生气有之。
郁司阳抬头看向老者, 这位显然是郁家的某位亲戚, 只是他完全不认识。
从他作为少年活着起,郁家从没有一个人来找过他,大概在他们的眼里,这个背负一个多亿债务的人,已经不算是他们的亲人了。
“有事吗?”郁司阳语气冷淡的问。
老者似乎对他的态度不满意,眉头蹙起来很严厉的样子, 却没有在这上面责问他, 而是说:“你一定要逼得忠民、阿芳家破人亡才甘心么,他们是你的二叔和姑姑, 小容和司隆是你的表姐和堂弟。”
郁司阳用“从精神病院跑出一个疯子”的眼神看老者,被他这种言论恶心得不行,声音冷厉的说:“看你是个老头,我不打你,这话你比跟我说,跟法官说去。”
“你,你……”老者指着郁司阳,气得手都抖了,怒道:“没教养。”
薛承修眉眼霎时锐利了起来,正想要动手把老者“请”出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