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了。”
“哈哈哈……”薛承继癫狂大笑,“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么,别做梦了,我就是死,也不会把钱给你。”
薛承修淡淡的说:“那你就去死吧。”
“呃……”薛承继就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鸡,霎时安静了下来,嘴唇抖了抖,竟是语带哀求的说:“你为什么一定要和我过不去,我们不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么,我垮了,薛家垮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虽然自暴自弃的想判决结果早点出来,就像是尘埃落定一样,该在监狱里住多少年他就住多少年,可他是实在没有办法,若有一丝希望,他其实一点儿也不想进监狱,那地方光是想想就觉得可怕,他才二十几岁,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就要在监狱里度过了,他不甘心。
“你没垮,薛家也没垮,对我又有什么好处?”薛承修反问。
薛承继说不出话来,若两人的身份对调,到了今天这般情形,他怕是比薛承修做得更绝。
“薛承继,你看看你后面的几个大字。”薛承修指了指会面室的墙上。
薛承继回头,墙上贴了几个蓝底白字的牌子——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就是想知道钱转移到哪里去了,不是么。”薛承继惨笑一声。
薛承修靠在椅子上,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