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
那头很快就接了起来,郁司阳一看背景有点儿不对,问道:“你不在家么?这是在哪里?”
“在我外祖父家做客。”薛承修说,其他的事情没有多说。
说是做客,说是这是他母亲从小长大的地方,让他多留几天,倒有些变相的囚禁。
他外祖父今年年近九十,在他母亲过世时没有出面,在他被薛家近乎流放一般送到云中市没有出面,这会儿薛家就要玩完了,他的外祖父倒是出面说话了。
能够把女儿当做政治资本一般联姻出去,女儿死后对外孙不闻不问,这般铁石心肠的人,在他的心中怕也没有多少亲情可言。
如不是看到薛家倒台后悔连累到杜家,老爷子估计也不会管薛家的死活。
薛承修对杜家没有好感,也没有恶感,只当是个陌生人,前提是,这个陌生人不会来招惹他。
郁司阳觉得有些奇怪,从没听薛先生说起过他的外祖父,他还以为薛先生的外祖父早就不在人世了呢,原来还健在呀。
“还以为你外公已经过世了,原来还在。”郁司阳说道。
薛承修轻笑一声:“是啊,原来还在。”
郁司阳觉得他的语气很奇怪,担忧的问:“你不开心?发生什么事了?”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