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不推脱,说这样的话是对他认真工作的态度的亵渎。
郁司阳在薛先生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我走了啊,晚上收工我陪你吃饭。”
就这么小小的一下显然不能轻易打发薛先生,必须得要有深吻。
男人早上总是特别容易激动,一激动起来就有些把持不住,房内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喘息声和唇舌交缠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叮咚——叮咚——”
就在两人要走火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汤航的声音隔着门板闷闷的传进来:“司阳,该出发了。”
两人的唇立刻分开,郁司阳哑着嗓子应了一声:“稍等,我马上就好。”
薛承修把清瘦的青年紧紧的抱在怀里,脑袋埋在对方的脖颈处,某个不可明说的部位正激动的顶着对方,却是箭在弦上,不可以发,简直郁闷。
郁司阳也不太好受,努力平复躁动不安的身体。
汤航在门外觉得自己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住在同一层的湛亨出来,路过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不明的笑了下。
汤航在湛亨看不到的角落翻了个白眼。
他可算明白罗鹏为什么从湛亨吹变成湛亨黑,和这个影帝熟悉了后,才发现他绅士儒雅的形象全tm是人设,实际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