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无刻不在想她,第一次有了回家的念头。
想回去,想筑爱巢,想每天和她待在一起,哪怕只是看她看书,看她学习,一天不说话也好,只要能看到她,足够了。
九月,柳池回沈阳,燕莎魂已经散了。
高考那天,她骑着自行车去考场,路上刹车不及时,撞到了停在路边的面包车,摔了,摔到了头,抢救无效,第二天离世。
从此,柳池与她的此生共度,再无可能。
十月,柳家做东宴请其他四家当家人,席间,大病初愈的柳池突然发疯,掀了桌子走人。
柳白龙说他太累,压力大,控制不住情绪也有情可原,因而网开一面,只给他降了级。
二代变成三代,特区的科级也撤了。
那一年,柳池强迫自己进入冬眠状态,又一个春天,再醒来时,他终于正常了。
因为心如死水,再无波澜。
这段短暂恋情被他埋在了心底,从未对外人提过。
只有柳瑶,因是他的下属,当年俯身在燕莎身上到学校上课时,柳池跟柳瑶说过。
“我去二中听课,这阵子,你先替我照应着生意。”
柳瑶或许知道他对那姑娘不一般,但柳池从未对柳瑶提过,他和燕莎之间早已确定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