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很是厌弃的模样。现在其实好了许多。当年可真是——,她怎么就那么讨厌我呢?我都开始怀疑,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个扫把星,不祥之人,是因为我克死了太子哥哥和父亲,所以母亲才会这样对我……”
接着她缓缓将支离破碎的记忆摊放到了他的面前
其实凤君真的是一个很谨小慎微的人,也许是他太过骄傲,他从未明目张胆大张旗鼓地为难过昭娇,但却又暗暗在一些小事上搬弄是非。
但是能活在宫里头的,都是一群人精。上到男妃,下到马夫们都惯会见风使舵,逐渐地所有人背地里都对昭娇都轻慢起来。
那是一种缓慢的煎熬,就像是蚂蚁轻轻啃咬一棵树苗的幼茎一般。
譬如说冬日里的炭火缺斤少两,譬如说每个月的月例推迟下发,譬如说宫宴时候安排的座位,譬如说,他从来没有给过她父亲般的照拂和爱。
凤君对她总是冷漠的,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又哪能不知呢?他们都心知肚明。
女皇不知为何的冷落,嬷嬷过早地离开,种种遭遇才使昭娇的个性愈加古怪犀利,她封闭,孤独,敏感又冷漠。
所以她一到延川才会那样恶劣,嫌弃沐钦泽的品阶低微,对他恶语相向。
一切的源头不过是因为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