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心地听着,边低头摆弄从外头带回来的小玩意转移话题:“再说了,我又没有出去花天酒地, 不过是买些喜欢的东西。”
沐钦泽看着那小姑娘没半分怕他的样子,手上还把玩着一支玩质量不是太好的簪子,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这个小小的人,他从来都拿她没有办法。
不过转念一想也确实,他最近都在外头忙着,陪她的时间少了些,难免她会觉得寂寞。
“闲来无事,不如你替我绣个荷包如何?”他想了想,好不容易才想出一个能将她留在府里的法子。
绣荷包?
覃熙闻言苦了脸:“我的绣工……我的绣工……还是罢了吧!”
她嬷嬷走得早,在宫里无人管束,活得还颇有些肆意。对这些不喜欢的活计从来都是能应付便应付了。所以绣工压根还是豆蔻时期的水平。
“可是他们都有娘子绣的荷包。”他笑了起来,“我也好想要一个。”
“他们”指的就是府衙里那群大老爷们了。
不过话说何知府被贬之后延川换了新的知府大人,年轻俊俏地很,而且尚未成亲。所以每每审案的时候总有一大群父老乡亲在衙门外头围着想观赏这位知府大人。甚至还有女子大着胆子朝他丢自己绣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