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和东西放在床上,从门后的盆架上拿了毛巾和脸盆就去看水房。
    等他回来时,他的宿舍已经坐了好几个人,都是干部。
    “老谢啊,来来来说说,身上穿的这件毛衣是谁给织的吖?哟,这嘴巴也磕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嘴巴都能磕着,你说你还能干点啥?”
    谢鸿文跑着回来的,刚刚在水房顺便洗了个脸,把军装外套给脱了,露出了里面的烟灰色毛衣。
    说话的是和谢鸿文从新兵连就一个班的李红光,现在任二营营长,两人被团里士兵亲切的称为二红双煞。
    “就是啊,就是啊,难道我们老谢回家探亲一趟还探了个姑娘不成?”三营长朱兵怎么看都觉得谢鸿文的嘴巴不像是磕的,反倒是像被啃的。
    谢鸿文把脸盆搁在盆架上,毛巾细细的摊开放好。
    “那是。”谢鸿文得意的挑了挑眉头。
    或坐或站着的几个人都惊呆了。他们呼啦啦的一下子就围到谢鸿文身边。
    “没想到啊,千年铁树也开花了啊,鸿文啊,来来来,跟哥讲,弟妹漂不漂亮?”李红光此话一出,谢鸿文一个侧踢就过去,被谢鸿文轻轻一跳避过。
    “啧,小气。”
    “要是我我也揍你。”三营长朱兵道。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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