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上,还有两个棉蒲团,旁边放着早已经冷却的茶杯和一个失去了温度的毯子,廊檐上冰棱化作的水珠在冰尖处汇集,嘀嗒一声滴落在地,发出轻不可闻的啪嗒声。
蔻儿回到房间睡不着,翻来翻去,几乎天明时分才睡下,一觉睡得很沉,巳时了才醒来,赶紧穿衣打扮,去了蒲心道长那儿。
昨晚儿俩年轻人的事儿,蒲心哪里有不知道的,她一个字儿也没有提,只拉着自己儿媳闲聊,因她腿疼,出去不得,两人索性就在房间内下棋消磨时间。蒲心这才发现,儿媳还是个其中好手,不由感慨:“我儿当真好福气,只怕除了妻子,连知音也有了。”
蔻儿捏着棋子直笑不说话。知音,听起来倒是不错……
蒲心腿疼,大冬天的难有消遣,蔻儿索性在道观陪了她小十天,等到了快要入年时,才叩拜了蒲心而去。
回到方家,蔻儿就紧锣密鼓开始准备在道观时,宣瑾昱要的谢礼,忙碌了两日终于做好了,笑眯眯拜托了哥哥替代她送了去。
宣瑾昱那晚上到底睡的觉少了,回来一个哈欠连着一个,当天多睡了一个时辰才补回来。之后就收了心思,老老实实在勤政殿继续日以继夜操劳国事。作为肱骨之臣的方令贺,也是经常的陪着熬夜,一旬里有一半的时间都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