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知要出宫,立即把道袍翻出来装了起来,含笑道:“阿家的尺寸我却不太熟,也就是摸索着做的,不管阿家穿不穿,且拿去给阿家看看就是。”
倒也不是在蒲心面前邀功,不过是让孤独在道观的长辈能感觉到小辈的在意,心里头能暖一些。
帝后的马车里在临出发时又多了一个阿馋,阿馋也许久未去见母亲,正好跟着宣瑾昱蔻儿一起。
道观早早得了消息,有女冠出来迎接,把蔻儿三人迎入了坤道小院。
此刻天气尚好,蒲心在庭院中正在晾晒花干,一见他们三人,笑着招手:“我的儿,可来了,快进屋去喝口茶再来与我说话。”
蔻儿等人自然依从蒲心的,屋里头早早儿就晾着三杯茶了,清茶果茶花茶分得清清楚楚,喝了茶,宣瑾昱在屋里头坐着,蔻儿带着阿馋先出来了。
“阿家。”蔻儿含着笑走过去,瞧了瞧簸箕上的花干,笑道,“这是做花包?”
“可不是,这会儿做些干花,到了花期全落的时候,尚能保存,为娘别的给不了我儿什么,做个清香的花包挂着玩,倒是可以的。”蒲心笑着说,又看了眼阿馋,亲昵道,“我的儿,你也快些学着才是。”
“我学着呢,”阿馋见着了母亲,立即把自己在宫中所学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