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慢慢的喝,他身高腿长,立花澄坐着都要蜷起来的凳子,在烛台切这边简直就像蹲在地上。
    这个样子实在是太不优雅了。烛台切想到,但是,在这里没有别人,稍微放纵一下也无所谓吧。
    暖暖的粥喝进嘴里,顺着食道滑进胃里,青菜带着的清香和米香味在这座本丸飘散开。
    立花澄穿着和服,因为现在坐着的关系露出了小腿和一小半大腿,而在腿上的颇为明显的伤痕自然也无法逃脱烛台切的视线,而因为刚刚试图做饭系起来的袖子也能看到在瘦弱的胳膊上的一些疤痕和一些圆圆的烫痕。
    “你的伤……?”烛台切犹豫的开口。
    那些伤看起来并不是最近造成的,反倒像是很早之前就造成的伤痕,而且还是过了很久都无法消掉疤痕的伤。
    一个小孩子为什么会有这种伤?就算说是因为有这身好身手训练造成的,可是那些烫伤怎么解释。
    “啊,那些啊。”连着被两个烛台切问这些伤,就连立花澄本人也有些在意了:“很丑吗?”
    “不……这些伤是怎么弄的。”
    “小的时候父母打的。”立花澄咽下一口粥说道:“那个男人有家暴倾向来着,母亲跑掉了,他就拿我撒气,他都习惯了。”
    立花澄可以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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