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到底是什么酒,竟然这么凶。
    立花澄把压切长谷部扶到他的房间坐下,自己在压切长谷部房间里翻找起来。
    压切长谷部的卧室看起来和压切长谷部这个人的气质一样,非常的严谨一丝不苟,立花澄不是很熟他的房间的布置,他好不容易翻出了药箱, 却没有找到醒酒药。
    压切长谷部并不喜欢喝酒,除非必要是绝对不会喝酒的,就算喝酒也不会让自己醉到需要喝醒酒药的程度的。
    所以没有醒酒药也可以理解。
    不过立花澄还是有点头痛。
    压切长谷部还穿着自己的出阵服, 只是把鞋子脱下来了,现在正跪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淡色的嘴唇也因为身体里的热度而变得绯红。
    总感觉,现在的长谷部非常的不得了啊。
    立花澄给他铺好了床铺,走到压切长谷部身边把他撑起来,解下了胸甲还有肩甲放在桌子上,再把两条长长的祭披解了下来,顺着头往上抽了下来。
    压切长谷部非常听话的任由立花澄上下其手。
    他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发现是立花澄之后,就又闭上了。
    立花澄的小身板支撑压切长谷部有点艰难,祭披和肩甲还好,而他的长长的西服外套就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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