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死后是什么样呢?我还记不记得我的阿沁……”
“没关系,我会记得你。”
“……阿沁。”他嗓音沙哑极了,“我们……”
我们是否见过?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终究没有问出口。
可陈汝心此时却眼神温柔地望着他:“不管你变成什么模样,不管你失去多少关于我们的记忆,我都能找到你。”
“……!”阿方索面上出现了一丝怔然,很快他反应了过来,却将所有的话化为一丝满足的笑,他说:“我等你。”
“好。”
哪怕我不再记得,但只要想要你会在我的身边,总感觉是一件幸福的事。
那一瞬,阿方索对这个汲取他力量与生命的缝隙不再抗拒。
生命被强硬地抽离,那是一种将皮肉与骨头分离的疼痛感,还有无端被强加来的对死亡的恐惧,他将怀里的人儿抱得更紧了,“害怕吗?”
陈汝心摇了摇头,疲倦地将头靠在他胸前,“有你在,我不怕。”
……
相拥在一起的人儿身形渐渐变得透明,仿佛下一瞬就要消失。
就在这个时候,陈汝心抬手攀上阿方索的脖颈,在他耳边微微启唇:“……”
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