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回老家卖保险了,有两年没过来,这次还真是赶上出差培训。
“干什么有意义?”
“咱们去阶梯教室一起演奏一首吧,我好多年没碰过吉他了。”
阿迟沉默了片刻,他从来不觉得当年乐队解散要怪原平和麦子,他们比他大一级,毕了业还当“无业歌手”,不论是从生活条件还是心理压力上都挺难的。他算是运气好,刚毕业就跟着混了一年的林天阳去日本,在那里组建新乐队,回国以后立马被mary在酒吧发现并且捧红了。
不是所有的梦想都能有机会实现,原平和麦子差了一点点运气,也差了一点点坚持。
所以阿迟一直很服气林天阳,觉得他心理真的很强大。
“好!”李老师穿上羽绒服在前面引路,乐器室的钥匙他时刻挂在腰带上,“我也体会一下跟大明星同台演出的感觉。”
“那不如去操场吧。”林天阳也提议。
当年的毕业晚会,他们就是在夜色中的操场主席台上表演的,那一晚舞台、灯光、观众的叫喊、离别的惆怅,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这样临时加演的项目是台本里没设计的,外面还飘着雪,导演安排场工们迅速地布置机位,人手不够,架子鼓等乐器是林天阳他们抬上主席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