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说的那样。”mary已经担心了很多又把自己安慰好了,现在不再做无谓的担忧,更在意的是后面怎么处理,她看向林天阳,“你昨晚去代舒家有没有被拍到?”
“不知道,没注意。”
屋里有倒吸冷气的声音,三个队员没想到林天阳彻夜未归居然是去代舒家了,不是说在拍节目么?
这是什么让人窒息的操作?
阿迟默默掏出手机,在群里指示唐哲:“快去定制个横幅,再定个大饭店,热恋庆祝林天阳同志结束处男生涯!”
林天阳手机震了下,他扫了一眼,看到这条消息不禁笑了下。
mary大概是误会他在跟代舒聊天,怒上眉头,拍了拍桌子:“林天阳!我没跟你开玩笑!”
“是,不好笑。”林天阳迅速调整情绪,做出苦大仇深的样子。
mary翻了个白眼,聊正经工作:“我们查过了,目前国内还没有一个正式的机构是关注抑郁症群体的,民间私人发起的组织有两个比较大规模的,一个因为团长病情反复倒闭了,还有一个影响力也只限于本地。”
林天阳认真地听着,虽然他以前对这种病关注的也不多,但这病的名字起码听起来并不陌生,怎么会连个正规的公益团队都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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