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口中能发出的声音反而少了,无法再嘶声尖叫,只能发出呜咽不清的哀鸣。
陈刚显然被吓到了,一阵惊恐后身子几乎要撑不住,连吸了好几口气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颤声道:“我……我说。”
“陶大人是半个月前趁着去白梨镇访友的时候走的。我当时在他那所谓的朋友家里就已经跟他换了身份,然后由这个……这个人……”
他指了指那个已经因为断臂而昏迷过去的人。
“由他扶着我上了马车。”
“因为暗处盯梢的这些人,也就是……你们,都只顾盯着陶大人,所以并不知道原本守在婺城这座院子里的我已经偷偷去了白梨镇,还跟陶大人掉了个包。我们……我们就这样,瞒了过去。”